原來黃土大地之間是相連在一起的,它讓植物的根可以連著根,土壤間可以彼此緊靠著,所有的動植物都可以在土地上互相交流,彼此間密不可分。
不知道從哪裡和哪時候開始,開始有一種名為水的物質經過。聽說它是從上天來的,也有一說它是從高山來的;原本只是一小攤水,它留在那裏,那麼的不起眼;偶爾打濕了生物的腳,偶爾成為了生命的的養分。
但就在沒有注意的時候,一攤水它開始匯集了,具有一些流動性;它不再那麼微小,生命開始注意到它,有時甚至會追逐著它,與它嬉戲。
日積月累,溪流成了河水,它開始霸占了地面,並且往下切割。一層層劃開了緊密相連的植物與土壤,它開始形成了一種距離;生命終於注視這個橫開的空間,不能忽視著其存在,從原本抬腿能跨過的距離,如今得必須跳跨過這流動的物質。
它並沒有停下來的趨勢,甚至越來越湍急,原本緊連的土地如今已分割成兩岸,生命再也跨不過那川流。原本相聚再一起共存共榮的動植物,也因此被分開在兩地,原本彼此還能夠隔岸相望,最後連遙望的機會都沒有了。生物們彼此重新繼續新的生活,時間久了也忘了隔岸有著相同過去的一切。
或許可以讓彼此忘記的是距離而不是時間,原來那毫不起眼的到最後都可以劈開一切,縱容後來都成了不可收拾洶湧;但誰也都沒辦法改變什麼,因為一開始就沒有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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